11月3日港大新闻研究生上海招生说明会

香港大学新闻及传媒研究中心
2008年研究生上海招生说明会

香港大学新闻与传媒研究中心(Journalism and Media Studies Center, JMSC) 定于2007年11月3日(周六)下午3时至5时,在上海复旦大学皇冠假日酒店举办2008年研究生项目招生说明会。届时,中心总监陈婉莹教授将莅临,解答申请者的疑问。同时,也将与新闻业界同行交流新闻教育与实践的思想心得。
活动地址为:上海复旦皇冠假日酒店二楼光华厅1-2号会议室 (邯郸路199号,与国权路交界,复旦正校门斜对面),电话 021-55529999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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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意

上海的冬天来得没往年那么快,还可以在窗下这样敲敲文字。
每一年的年底,总是步履沉重,任务繁多,这符合我对冬天一贯的印象,所以从根本上来说,我是不喜欢冬天的,除了北京某些有暖阳以及清醒空气的冬日。
有很多圈子要钻,有很多圈子要兜,怎么的就把衣服多套上几件了呢?

教父亲用电脑

对于父亲来说,windows系统还是有点复杂,他连双击鼠标都掌握不好。但我还是觉得把他和母亲带入信息时代是一个必要而重大的事。
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新的,要讲得极其细致。也就是二十年之间,我们的角色轮换。什么时候,其乐来和我讲一个我完全不懂的新科技?

Journal Journey

“也许是个扬帆的好天气,18岁的他却很沉默……”
今天阳光很好,心里总是唱着这句歌词。每半个月飞一次汕头,这样的旅程总是似曾相识。
我还是没有明确方向,但却不再焦躁,少年的酸涩青春也快褪去,儿子的成长总在提醒我三十不远了。
在五年前的这个时候,我第一份工作所在的杂志被安排将前往上海,父母刚从家乡来广州过国庆,添置了不少新东西,很快却随着我的无尽的旅途散落江湖。
那个时候不知道,我真的会在上海扎下根。事实上第一次上海之旅也是一场黑色幽默,办公室政治使我决心前往北京。我把我人生中的第一个笔记本电脑,一个200多块的二手东芝电脑放在麻袋里寄到北京,大概是我认为它足够结实,然后又取道回乡,南辕北辙,要忘北京去,却先回广东的老家。
那一趟的旅途,先从上海坐24小时的火车到厦门,在路上碰到一位华东政法学院的青年,他正准备回乡报考厦门大学法律系研究生。我送了他两本我在做的杂志。
然后在厦门,见了认识有两年却从未谋面的网友鱼翔。再后来,在某次我组织的网上串连中,青年也结识了鱼翔,再后来,他们就好上了,直到现在。
我从家乡潮州又去了广州,再往北京去,收到笔记本电脑的时候,它的盖子都合不上了,屏幕也显示不出来。虽然我有很多青涩文字,都是用这个勉强能支持Word,然后用3.5寸盘拷出来的旧电脑写的,但对它这样的一个结局,我不忍下定论,把它交给了宿舍的一个东北哥们。
交出笔记本电脑的时候,是因为我又一次受到了上海的召唤。虽然那次的召唤甚至比第一次还不靠谱,但是没想到却成了我在上海四年生活的开始。
而到现在,我已经不知道,我是否算生活在上海,是用我所拥有的户口、房子,还是根据我日常在上海生活的时间,如果是前者,那么是的。如果是后者,那么上海又好像我出差过程中的一站。我在上海、汕头、香港三个熟悉的城市环境中切换,偶尔还去去北京怀旧。

秋天

上海的秋天一向比较平常,安静。大家好似开始铆力气准备过冬。
前些天下午,在高安路暖暖的秋阳使我想起了4年前的宜山路生活。那好像是很久以前了。应该说,那个时候的上海,人和现在不一样,而事,当然是那些延续到现在的开端。
 我好久没有写什么文字,看什么文字。特别是那些纯粹的文字,如果文字纯粹了,那么多少是有一些自恋的,因为世界之大,往往非文字能形容,文字一旦收紧纯粹了,便只有世界里的小我。
这些天又感冒了,好像是自己半年来的两三次了,而之前的两三年,我几乎没有感冒过。或许因为我现在已经无球可踢,无动可运的缘故。
那些球赛,仿佛只属于校园,属于有规律周末生活的人们。健身在这个城市属于白领,或者公园里的老头。我不知其他人干什么去了,在他们想要运动的时候。
10年前的这个时候,15大,正是高三背政治课的时候。政治理论到现在变化没有多大,唯一说得上来的,大概是我们现在大可堂而皇之谈资本。
其乐开始用语言描述世界,我坚持给他念唐诗,掌握语言一开始起点就要高,世界是可以这样被描述的。

飞机上

坐了一次很闷的飞机,香港回上海。闷得比较少见地喝了酒。喝的是虎啤,但居然是我家附近那家日日发出臭味的啤酒厂生产的——虹梅南路379号,亚太啤酒厂(新加坡)有限公司,力波也是那里生产的。
身旁是三对“跨国婚姻”,中国女生和日本老头,身边还放着一本日语教程。中国艳妆女和西欧读书男,中国孕妇和香港中年男。广播里说在飞机后舱厕所里发现一枚钻戒请认领。。多么沉闷的飞行啊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