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英国史》

重新读起了《英国史》,其实并不是说我以前读过这本书,而是,这代表了一种生活。
大概有20年没有认真读过世界历史了。这说起来真让人觉得久得可怕。20年前的我是什么样子?一个除了每晚固定记录新闻联播的国际新闻的小学生之外,还是一个通读了中国历史又开始粗读《世界通史》的自我驱动的孩子。这些书大多是从父亲的那个国营单位的图书室借的,而这些书也是里面蒙尘最多,最没有人看的书。那个时候,《世界通史》只写到1948年,二战刚结束数年的乱局,我从古希腊罗马开始看,掠过了中世纪的英法,最后停在了以色列战争。这么多年来,世界史对我,只是一些残存的片段和名字了。
然而,在之后的20年里,我并没有太多感觉要重读世界史的必要。而且,阅读的习惯恰切地说是从1992年上初中之后放缓了。在完成了基本常识的积累之后,我其实不自知地碰到了一个阅读瓶颈。小城市的资源所限以及缺乏高人指点,我所能接触到的是伴随着市场经济大潮而来的文人怀旧热,市面大量流行的随笔散文,都是周作人、梁实秋这些民国遗老的复活。再之后,便是余秋雨了。不怕承认的是,余至少影响了我自1996年之后4到5年的写作。
现在,30岁了,似乎要开始一个新的阅读阶段。英语的自发阅读开始萌芽,中文阅读更加精选,或者有回归的趋势。这么多年来,我并不是一个嗜书如命的人,也不是一个博览群书的人。我的书单里没有拗口的外国人名,没有小资情结严重的符号。我好像,也不应该被称为一个书生吧。
但是,重读世界历史,感觉真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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