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大选直播中

第一次用twitter做现场报道,用AT&T的手机给学生记者打电话了解现场最新情况,然后发到twitter上,这在中国可能没有人用这个方式来报道美国大选吧。
这种报道方式就是让人心神不宁。一方面是新闻随时发生。另一方面,因为同一个公司打电话免费,发短信还要收费。唯一一个不用AT&T的是犹他学生,他老发短信发到我心疼,连收短信都要1毛5美金一条。
直播将持续24小时。大家可以看http://twitter.com/stureport

深秋

深秋偷走了华盛顿的白昼
我偷走了日历上的光阴
 冬天和我一起读秒
飞行可以逃离季节
在寒流到来之前
来一个夏天式的拥抱
在大雪降临之前
来一次轻如鹅毛的腾挪
美国日子,尚余半月 

通天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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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同一把尺
要通往那天堂
美利坚子民通通翘首
华总统与上帝
差多远的距离?
230年后,我们有金融危机
230年后,我们有恐怖分子
230年后,我们有三聚氰胺
230年后,你将有一个黑皮肤的继任者?
那一天的下午
你没有说话
(2008.10 于华盛顿纪念碑)

夜晚·《心如工画师》

这样一个微凉的夜晚,让人想起上海的某些过往。
比如树叶之间洒下的凉气,比如斑驳的影子。那些骑着自行车载着你,在小路上穿行的日子,那些血气方刚,跌跌撞撞的开始,那些我们触碰上海生活,触碰对方棱角的最初,如今在5年之后的华盛顿,于林间的小路找到一些吻合的气息。
投入一枚硬币之后,命运便似乎有不可控制的前驱,像过山车一样拥有乘坐之前永远无法想象的疯狂,而愿紧握双手,去往无妄之境,去往化外之地。
忽然想起到美国来之前,在香港看的多媒体舞台剧《华严经》中的一段经文:
《心如工画师》
譬如工画师,不能知自心,而由心故画,诸法性如是。
心如工画师,能画诸世间,五蕴悉从生,无法而不造。
……

纽约及其他

纽约街头画画者
他们在街上看我的时候,我在看着他们。
曼哈顿第7大街,时代广场外面,人类正炫耀着他们的光电技术,所有的大屏幕粉饰这个商业世界的太平,不管Downtown的华尔街如何愁云惨惨。
我在纽约看到了人类的喜剧和悲剧。最高的云端里面,有最高的危险。从地底钻出来的力量要把最高的塔楼摧毁。
而我或许也丧失了笔尖的味蕾,没有痛哭,我知道了这个世界的样子,然后默默归家。
他们想画下每一个过客的样子,我没有让他们如愿。

亚历山得俪亚


门里没有秘密。灵魂都在忙着赶路。天空开始下雨的时候,四个人在街上,数着红砖。

我猜想这里的名字,亚历山得俪亚,是某一个女性之名,她源于亚历山大的帝王之气,却卓然而立在波托马克河西侧,与禁囿对河而望。用一条King Street作为灵魂通道,该是一个暗喻吧。

只有花和更多的花,只有小店和更小的店。你会错觉自己来到欧洲。然而四望无人,乌云继续走近。归去吧,在夜的雨,在雨的夜。
在正午的时候判断太阳的走向是徒劳的,就如耀眼的错误让人无法条分缕析。那些东边的出发点被很快忘记,那些西边的归宿在海里静默,连夸父都老了。

在华盛顿

在华盛顿住在城西北的一个国际青年公寓里,该公寓名曰“Consulate Apartment”。但是里面住的最多是未来领事,一大班来自全美各地乃至世界各地的青年们,拥挤在这里为了未来在华盛顿一张粮票打拼。
他们当中的相当一部分,每天在国会山附近的各参议员众议员办公室混迹,当当这些头脸人们的实习生。虽然我到目前还没发现是否有真的白宫实习生,但是看着每天进进出出apartment的各色姑娘们,里面出出两个莱温斯基还是有可能的。
而我稍微能了解的生活便是国会山小伙子们的。因为同宿舍有一个为佛罗里达州众议员干活的,该生络腮胡子,疑似有色人种,房间里各种衣服一律以自由落体状堆满地上,其杂乱姿态和他脸上胡须无异。但是每个周末他会架起小桌子,认认真真地熨他的衬衣。
国会山实习生们似乎没有太多的精神生活,他们在工余时间全部泡在沙发上看美式足球或者电影,桌上堆满各种易拉罐。我们这些中国人每天躲在自己房间里吭哧吭哧写稿或者弄点什么,在他们眼中肯定神秘无比。
有一个长得像哈利波特的老兄在美国对外关系委员会实习,他能说一点中文,去过南开大学两个月,还带点儿化音。他的妹妹据说是中英翻译。所以他每天固定要来找我们练习口语。我们可以原谅他们说中文的笨拙,可惜这个现实的全球化世界,会原谅我们说英文的笨拙吗?
昨天去大名鼎鼎的布鲁金斯研究院,中国来的发改委官员,包括清华的教授,全部只能用中文发言。更有甚者,准备的PPT内容大部分是中文,结果在老外的英文版电脑上放不出来,全部以方格显示之,让一班外国人目瞪口呆。不知是组织者的错,还是中国人的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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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在华盛顿比上次有感觉一些。这个城市在美国来说肯定算热闹的,虽然不大,但毕竟是首都,各色人等混杂。
每个早晨,阳光总是让人睁不开眼,从类似战壕的地铁深处出来,流浪艺人已经吹响萨克斯风。行人匆匆却个个有型有款,我眯着眼辨认路名,却总也看不清那些K\L\M,或者12、13、14….

Indiana, Indiana

走过了美国的中西部数座城市之后,感觉急剧迟钝。这些相似的州府,遍地的赛百味快餐以及晃动在街头的胖子,让人闭眼都能感觉出美国味。
印第安纳波利斯,这么长的名字总让人拼不完,我带着茫然来到这里。第一个晚上,在宾馆门口的华夫饼屋打发晚饭时,在宾馆的餐巾纸上胡诌了一首诗:
一个地球的两种活法
印第安纳
我没有方向
出了芝加哥就到了南方
我在时间的负极
你在明天的正极
我拼命跑绕不过地球
只有华夫饼
给出一个蛋的两种煎法
然后继续各种活动,这座城市有我喜欢的雷杰·米勒,但我都没经过步行者队的主场。IUPUI大学校区不错,美女也比明尼苏达似乎多些,但是在和蓝色一起融化的阳光下,只想睡觉。
想来印第安纳波利斯最值得回味的是号称世界最大的儿童博物馆里,虽然仍然不是很大,但是服务人员很nice。4点10分到的时候,告诉我们可以等到4点半进场,那样就可以不用买票,虽然只有半小时,但还是飞速地几乎逛遍了,还玩了两盘超级玛丽。

超人,For 李其乐小朋友

顽皮

嘘!别打扰他们。。

恐龙跑到街上了,是真的,不是侏罗纪